离异带娃

小號: 「总有人会在名利场写诗。」

雨村笔记 旅行篇改写

我没想到能在广西遇到张幼辞,听她解释,只当成是巧合,胖子提醒我,她和黑瞎子当年一起来广西住过几个月,这回来广西,指不定是旧情重演,故地重游,我们看破不说破,装傻充愣就行。我觉得在理,就说,既然碰到了,就到阿贵家里住,省得她一个人周围跑。


“阿贵电话里早说烧好一桌子好菜了,妹子,走,先跟咱几个去吃个饭去。”胖子挥挥手,骂了句口头脏,这才接着说,“好久没跟你喝酒,今儿不醉不归,啊。”


闷油瓶也没说什么,感觉见到她也不是一件什么令人惊讶的事,再看张幼辞的表情也是如此,看来两人又触发了未卜先知的被动,总之最后张幼辞还是上了我们的车,跟我们进了阿贵家。


那晚好酒好菜吃了不少,阿贵搬了好几坛自酿的酒,浓度很高,但酒水很滑,一点不辣喉咙,我也多喝了两杯。阿贵很快吃完饭,然后拿出一瓶黄色酒瓶装的酒,在旁边给自己倒了一小杯,坐在院子里拿着扇子赶蚊子,一面赶一面小酌,胖子喝迷瞪了两下,大声问阿贵,你喝什么酒?有好东西也不分享分享!


阿贵拿扇柄点酒,很勉强笑了起来,脸上皱纹层层叠叠:“药酒,里边都是虫,胖老板,来一杯不咯?”


“好不好喝?”


“苦点,没几位老板喝的好。”


胖子就说算了,继续给张幼辞续杯,跟她猜拳,五魁首啊六六六,三星照啊八匹马,四喜财!输了,喝喝喝!


张幼辞猜输了也不含糊,一次就豪饮一大杯,都不带停的,纵然如此都把胖子喝得不行,马上要求换人,变成我跟他猜。我感觉这种玩法第二天得吐死,就说玩完这几回就改成打牌,四个人刚好凑一桌,胖子也同意,结果没想到我一上手就来瘾了,跟胖子轮流猜,最后也没分出真正的胜负。


张起灵坐在一边夹菜,阿贵做了一些姜酸萝卜酸切片,味道极为不错,夏天吃刚好合适,开胃又解暑,张起灵倒格外青睐吃辣姜,夹了姜或者蒜头,面不改色送进嘴里咬下去,一次也咀嚼挺久,酸味和辣味融合在一处,味道是极鲜的。


张幼辞见猜拳的对象没了,也无心再喝,没意思,自己挑了根竹签在手,径直伸向桌上那盆酸,把切片的白萝卜酸串了一串在手里,提在手中便开吃,她叉着腰站在院子里抬头,发现广西的月亮还跟从前那样,又大又圆。


前些日子一头扎在吉林,倒很少见这样的月亮了。


她不太想搭理张起灵,去年发生的事直到如今,两人都未讲和,如今见面虽然不发作,但她也不想率先拉下脸来,总觉得好像矮人一截似的。心里想着,反正张起灵不爱讲话,那么这次不讲也无妨,况且他不是从小到大都这样么?多这回不多,少这回不少。她又咬了一口白萝卜酸,但吞咽得太快,一不小心呛到了。张幼辞捂嘴咳了两下,随手拉开矮凳坐下,背后的吴邪和胖子还在猜拳。如今又是吴邪输了。


“你来广西调查事情?”张起灵没有看她,但也没有再吃,左手手心捧着碗,食指勾着那对筷子,“没有听你说过。”


“我也没听你说过,你要来墨脱和广西。”张幼辞气定神闲,同样也不看他,两人陌生人一样交谈着,“不是说,要去柬埔寨和越南?”


张起灵:“是黑瞎子去。你不知道?”


“你在试探我?”张幼辞转过头,一只手撑在膝盖上,好笑地望向张起灵,“前段时间我只听身后那两个人说要进一些西藏本地的食材,而你对外放风自己要去柬埔寨,最后却还是跟了他们两人来到这。”


张起灵有节奏地捏动了下筷子,两根筷子缓缓夹在一起,发出一声迟缓的嘎吱声:“你要调查什么?”


“这句话还给你,我倒很想知道你要调查什么?”张幼辞几乎失笑了,她把手里的酸丢进自己碗里,又坐回原来的位置,隔了几秒,忽然直呼了他的名字,“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,做什么一定让我交代清楚自己行踪?没这个道理。”


“……”


张起灵没做声,同样张幼辞也是,没过多久,张起灵起身走了,他有自己洗碗的习惯。张幼辞捡起自己的酒杯又喝了些酒,过了片刻,张起灵又出来了,将剩饭残羹清走,连同妹妹还有胖子吴邪手里的酒杯。


“张老板,我来收拾。”阿贵说,但青年只是不讲话,很快走进了厨房。


张幼辞看一眼张起灵的背影。轻轻切了一声,反手从桌底拿出一瓶啤酒,瓶盖对着桌沿用力一敲,瓶盖应声而落。她提起啤酒仰头喝了一大口。


胖子和吴邪看着她,她举了举杯,说了句,have a nice weekend,cheers.


说完,率先喝了。


张起灵出来以后,胖子吴邪还在,张幼辞不见了。但桌上挑衅似的留下一只空酒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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